回到寝室,申延已经回了。

申延一脸苦相,见他回来 ,忍不住抱怨自己今天的经历。

“骆清啊,我觉得许老师的课,以我的智商怕是上不了。”申延今天晚上和选了许凛课的同班同学去听了一节,云里雾里。“你知道吗?许凛老师一个商院的教授,去开了门《易经》的公选课,这个名字不是刷掉一片智商不够的人了吗?”

骆清忍不住笑了笑,《易经》难怪申延这样愁眉苦脸,难为一个体育生了。

申延看骆清笑了,继续苦脸说,“更过分的是,许老师他还在课堂上点我起来,让我推卦,什么震离坎兑啊……我特么就知道金木水水火土……还让我推卦,太丢脸了。”

“许老师应该在名单上没有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那堂课的学生了,你不要紧张,你没上过,不知道是正常的。”骆清还是忍不住安慰申延,看来真的是很受打击。

“主要的也不是丢脸,而是不能选许老师的课啊。选了那门课,我不是妥妥挂掉?据说,许老师对于结课论文要求还挺严的,别想水过去……”申延继续抱怨。

“说不定,下学期许老师不是开这门课了呢?”下学期的课,他也上不了了。

“也是哈,我在课堂上弄到了许老师的邮箱,回头我私信他,请他透露一下他下学期开什么课。”说完,申延又傻兮兮笑起来。

骆清见他没事,也不继续啰嗦,今晚他还要抓紧复习,明天一门必修主课要考试。

考完从考场出来,骆清松了一口气,今天考的是外国文学史,涉及的外国名家与著作太多了,甚至还会考作品的主旨,好在没有遇到什么生僻冷门的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