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退回来,腰就被人紧紧抱住,急切的吻,从眉梢,眼角,最后落在唇上。嘴唇被用力吸吮几下之后,黄启铭压抑着情绪放开骆清走卫生间。

个人问题终于得以解决,骆清整个人松快不少。

晚一些医生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说是没什么大碍。再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能回家过年。

晚上黄启铭在骆清旁边的陪护床上睡,两天没休息,黄启铭躺下很快就入睡了。骆清甚至可以听见不大的打鼾声。

骆清白天睡太久,现在毫无睡意。拿起床头充满电的手机,看到好几十个未接电话。因为都是静音,白天他也没看手机,并不知道有这么多电话。

几十个未接电话,大都是骆母打来的,还有骆玉和骆父。

还有很多条信息,虽然骆母的信息满是错别字,骆清也大概看明白她的意思了。

‘骆清,你真的别恨我们。我们也是被贾友潜的权势逼迫下不得已而为之,一家人都是被逼的……你就放过你哥吧,他真进去了,这辈子就被毁了,我和你爸后半辈子靠谁啊?’很多这样的信息内容大同小异,但到后面发多了,骆清又一直没回复。骆母的言辞逐渐变得激烈,‘你以为找个男人撑腰就了不起了?你们这些变态就该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语言越来越低俗,骆清索性把骆家人全都拉黑,清空自己的通话记录和短信箱。微信大学才申请,还没有加任何一个骆家人,就不用清了。

说实话,骆清看着这些内心已经毫无波动,心如死灰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

骆清出院后,安心在黄家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