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低声问。

“疼,那也是你程董给的,别人想受还没福气受呢。”庄泽挑了挑眉,“是吧?”

这张嘴,迟早能把人给气死。

程青放索性就把这两片唇瓣堵上了。

当晚,程青放特别得温柔,庄泽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了一片绵软的白色沙滩上,听凭海浪一下又一下地冲刷着自己,却找不到出海冲浪的出口。

程青放一遍又一遍地用温柔折磨着他,最后,他只能屈从于自己的浴望,投降缴械。

今年的第一波冷空气很快就来临了,际海市一夜之间降温了十度。

庄泽和程青放的关系,也好像这天气,忽冷忽热。

那晚之后,庄泽找了两个机会,又不动声色地作了一把,一次是两人约好去看一部大片,到了影院,他非得要看一部小成本的文艺片,扔下程青放就去了另一个影厅;一次是两人一起去吃饭,安曼按照要求提前订好了一家西餐厅,庄泽临时改了主意,非得去一家排了三四十桌的泰国菜,程青放不爱闻那咖喱味,更不爱等位,他就自己一个人去吃了一顿。

庄泽不敢太明目张胆,作完之后都会在程青放还没彻底发作前给彼此找个台阶下,这样两次下来,他觉得程青放应该忍耐不了多久了,虽然两个人的兴生活很合拍,但这天底下漂亮听话的男人多了去了,程青放何必委屈自己?

很明显,泰国菜的别扭过后,两人虽然和好如初,但程青放一连几天都没回来,他试探着在微信上问了一句,程青放也就回过来寥寥数字:我在北辰,总公司有点事情。

盯着这条两天前的消息看了片刻,庄泽慢吞吞地调出了微博上的财经八卦,头条上有一个图文并茂的新闻:澄青集团董事长程青放,前日神秘现身《飞天遁地》剧组。

几张照片里,程青放的身旁一直陪着一个长相俊朗阳光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