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班服就是白岂给涂的,做出来效果特别棒,当时运动会结束,还有好多外班的同学过来买二手,白岂的设计能力在这也可见一斑。
可能是因为从小在妈妈那里耳濡目染的学习画画,所以白岂的画工非常好。
他从小就色感奇佳,五六岁的时候,他自己抓着笔画着玩的画就让人惊艳不已,貌似当时还卖了不少钱。
现在白岂也有画画,不过因为高中学业繁重,他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学校里度过了,所以很少再涂点什么东西。
脑子里一时半会也没有太多想法,白岂去画室坐了一会,最后还是甩开笔,打开门去找简言玩了。
白岂过去的时候简言估计还没有起,他按了好几次门铃简言才过来开门。
明明已经是中午了,简言家里还是一片漆黑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床边开了一个光线昏暗的壁灯。
简言过来开的门,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还一脸没睡醒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你来了啊?”
“你怎么还没起?”白岂困惑地看着他,“都十一点了。”
“床上太舒服了。”简言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直接垂头倒在了白岂身上,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脸,“没办法,我困死了。”
白岂一愣,明显感觉简言精神不对劲,这哪里像是昨晚睡到现在才起来?这明显是天亮了才开始睡吧?
“你这家伙给我等等,你昨晚到底几点睡的?”
白岂一把将简言给拎开,眼神里满是严刑拷问快给我从实招来的意味。
简言迷迷糊糊地想了想,伸出了五根手指,然后又伸出了两根手指,最后他把食指弯了一下,变成了7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