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机会让给你。”白岂冲会长眨了一下眼,会长见白岂压根没这个心思,只能作罢。
“你这样子,单身可不能怪别人,都嶼、汐、團、隊、獨、家。是你自己选的。”
白岂撑着桌面,看着新的稿子,点头嗯了一声。
其实刚才那些女生跳舞的时候,白岂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简言以前说的话。
听简言说过的,他的童年基本上就是没人疼没人爱,所有人独宠聪明哥哥,他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小时候甚至还有过被绑架的心理阴影。
如果不是父母离婚,他估计就是传说中那种不需要有梦想的继承人。
他在韩国当过几年的练习生,回来之前差点就出道了。
那个人过的一听就知道跟自己完全不是一样的生活。
可能白岂在打球,画画,学习,上各种各样的兴趣班的时候,简言正跟一些前卫大胆的青少年训练跳舞,学声乐,去各种场所,做一些他听都没听过的事情。
他平时估计也不怎么去念书,在家就闷着打游戏,不然怎么能打到韩服第一?
如果当初没回来,白岂现在应该就是在微博或者媒体通稿上看见简言了吧。
他也许不叫简言,也许会被各种媒体夸张的吹捧。白岂没有见识过他的业务能力,不过就按他这种长相和资源条件,估计不出几年就能火成现象级。
那个时候,就完全是两条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