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乐一下蹦了起来,衣服都没穿,裹着床单往外走。
周小东忍无可忍,“柏哥,你适可而止行吧?”
“你说什么?”柏乐身体一顿。
周小东义愤填膺,“你俩昨晚不还是好好的嘛,早上就开始折腾。我都看不下去了,柏哥你不能这样,你得对人家温柔点。”
“昨晚我们咋了?”柏乐不耐烦的问。
“唉,行吧!我承认,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把你俩放一床。我是没想成你居然这么……”周小东没敢往后说。
“什么?”
“没想到你是这么禽兽。”周小东喊出这几个字,嗷的一声转身跑。
柏乐那脸都黑成铁锅了,“禽兽,老子禽兽?老子哪里禽兽?昨晚是他扒了我衣服,对我摸来摸去的,你来说老子禽兽……”
厕所里,郭瑞星听着外面柏乐的咆哮,浑身都抖,本来畅快的尿此时都七凌八落喷到了马桶圈上。
几分钟后郭瑞星出来,头发乱糟糟,身上衣服皱巴巴,抹了把窘迫的脸蛋,对着站洗手台前刷牙的柏乐说,“对不起。”
柏乐满嘴牙膏沫,瞥他一眼,拽了拽腰间裹的床单,吱吱了声。
含糊不清的,郭瑞星没听清,又道,“昨晚我也喝多了,我没想扒你衣服,也不是故意要摸你。”
柏乐嘴里沫沫喷出来不少,“喝多了是理由吗?我也喝多了,我怎么没扒你衣服?我怎么没摸你?你就承认对我起了色/心有那么难?我又不会歧视你?”
郭瑞星瞪大了眼,“不是不是,昨晚是我不对,可我没对你起色心,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做!”
柏乐俊脸一黑,手里那电动牙刷子刺啦刺啦响,跟磨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