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耳朵被他拧的生疼，呲牙裂嘴，“那……那怎么办？咱们拍到的这些也能弄得小点的新闻啊，反正肯定上热搜，就说他频繁出入医院，加之出道这么些年都没女朋友，是不是肾不好，需要医院调理，或者是不能那啥……”

“妈哒造谣不需要成本啊，你哪只眼睛看见他肾不好了？你试过？”中年眼镜男真想给这货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告诉你，咱们虽然是狗仔，可他妈的也是讲究事实的，你少在这给我自己砸自己招牌了。一个弄不好人家告你诽谤你就等着进去喝牢汤去吧。”

鸭舌帽脑袋让他扯的晕乎乎的，“知道了老大。”

眼镜男掐完了他脑袋，特无奈的摘下眼镜揉揉眼眶，“都跟了快大半年了，啥让人震惊的收获都没有，难道这个柏乐还真是个六根清净的唐僧？特么饭都要吃不起了，坚持完这个月吧，实在不行咱就转移目标。”

“嗯嗯嗯……”黑瘦鸭舌帽点了几下头。

前头一直对着电脑打游戏的面包车司机小哥忽而听到一声‘叮咚’的声音，关了游戏页面，见是系统提示收到一封电子邮件，便打开……

片刻后，司机小哥忽而回头对眼镜男道，“老大，柏乐是……同性恋。”

“啥！”中年眼睛男和鸭舌帽男同时震惊了，异口同声地喊出一句，“他同性谁”

“邮件里就这一句话。”司机小哥回答，“其他没说。”

中年男眯着眼睛看着那邮件，过了会，“或许我们的方向一直都是错的。”

"谁发的邮件？"中年眼镜男问。

"没留名。"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