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伸手打开床头灯,用毛巾擦了把自己脑袋上海有些湿的头发,擦完后毛巾搭在空调下面的椅背上,拎过床上一件睡衣穿上。
郭瑞星有些尴尬,“对不起,刚才我做了个梦。”
奴奴倒也没跟他计较,走到郭瑞星对面的一张床上,脱掉拖鞋,钻进被子里,伸手要关灯。
郭瑞星抬起头,“我刚才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了吗?”
“……”奴奴本不想理他,但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回了一句,“我在洗澡,没听见。”
“哦……”郭瑞星松口气。
“不过……”奴奴突然来了个转折,“我没讨厌你。”
“呵呵……那就好!”郭瑞星一阵干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二日,几人早起,赵欣玫已经联系好车,马不停蹄带着他们往b市公司赶。
郭瑞星感冒更重了,脑袋晕晕的,手脚发软。一上车就睡,下车就醒,迷迷糊糊的差不多睡一路。
回到公司,高层召开新人紧急会议,郭瑞星坐在会议室里连打好几个喷嚏,小脸红扑扑的,俩眼神一直在飘,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坐另一边的奴奴冷着个脸,将面前一杯热水推到王祖珊面前,王祖珊便推给了郭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