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哭的,这会让他觉得很难堪。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顾昱捆住了他的手,要不然他会想将人推开。
他呜咽的啜泣,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渐渐的发现,他哭的声音大些的话,顾昱会可怜他。
这件事顾昱其实也不懂。他的母亲是个oga,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他一直以为a对o的永久标记之后,o就再也不会发//情,然而,顾昱发现他错了。
当他拥有他,并用齿牙将奚溪的腺体咬开,将信息素注入进去之后,怀里的人脸上的红并没有消退,体内反而因药物让情绪变得更加高涨。
顾昱与人又战了几个回合,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将人抱去浴室清洗。
奚溪勾着他又在浴室里做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才昏了过去。
顾昱将他放在床上,重新给人处理了一番伤口。这才披了件衬衣,点了烟推门去了阳台。
阳台外烟云缭绕,雾气映照下顾昱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一根烟燃尽,顾昱看着天边月亮已经滑到了西侧天际,他拿起终端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青云?”
贺青云刚结束一台手术,从科室的人手里将终端接过,放在耳边用肩膀夹着,“上将?”
顾昱身子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一条腿微曲,他手指捏着终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贺青云听着电话里的沉默,将身上的白大褂脱掉,改用手拿起终端,“上将?是身体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