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挑眉,“什么事?”
医生将手放在青年的小腹,“他怀孕了,大概有两个多月,如果按现在高强度的刑讯的话,多半会流掉。”
南野走上前,盯着青年的肚子若有所思。
医生见南野半晌没有出声,不确定的寻问出声,“首相,要直接流掉吗?”
“不。”南野突然出声,“他害死了我儿子,陆鸣因此几乎是疯掉。”
想到爱人的崩溃,南野盯着他,攥紧了手指,“我要他,用他的孩子赔我,赔给陆鸣。”
南野退后一步,出声,“把人关起来,用最好的安胎药,我要这个孩子健康的生下来。”
被从刑讯室之中放回来,奚溪就被关进了一间小房子里,小房子除了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无袖的长t,t的长度堪堪能遮盖住膝盖。脚被墙上的锁链锁着,锁链的长度很短,以至于他只能跪坐在地上。脖子上被扣着颈环,他知道这东西是用来检测他的生命特征的。
房顶垂下来一条锁链,将他的双手拉高在头顶锁住,以至于他不得不直起腰身,让手没有那么累。
他不知道自己被锁在这里多久,值得庆幸的是,手环能让他知道孩子还在,他很坚强。但他知道这个情况或许并不会持续多久,因为阿尔塔星的这群人不会放过他,他这个敌国的间谍,大约到最后的下场就是被折磨到死。
有一天,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奚溪看见他们将药箱放下,拿出了注射器。
看着药水从注射器上被推出,奚溪冷凝着一双眼睛死死的将人盯着,“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