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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唇畔染笑,“情人只会对我百依百顺,我让往东不敢往西,向你这样,出了这个门,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晤……贺绥你在做什么!”

腺体被吻,贺绥眸色更深,“那为了拿到这笔钱,看来我也得好好服侍秦少。”

秦宴抬手去推他,“你滚。”

“晚了。”贺绥将他的手按在头顶,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出声,“是你先招惹的我,现在想全身而退,哪里有这么容易?”

腺体被咬破,秦宴疼的哭出声来。

信息素被贺绥注入进去一点,他惩罚似的,收了势头,捏起那张染了泪的脸,“秦宴,我是谁?”

秦宴抽噎着出声,“贺绥。”

贺绥抬手将他的眼泪擦掉,“你我订婚之前,你最好把你的那些情人都给我清了。”

秦宴趁他说话功夫,将人踹下床,“贺绥,还没订婚呢,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一些!你背后藏人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凭什么要求我?我想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宴摸了摸后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一刻,他的胳膊就被贺绥一把拉住,两只手被贺绥扯下的领带给反扭到身后。

力道之大,让秦宴痛呼出声,“疼……”

贺绥面色阴沉的将人拉到怀里,“楠哥是谁?”

秦宴眯起了一双眼,“我凭什么……晤。”

唇被堵住,属于alpha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就被贺绥放了出来。

这下屋子里原本的奶糖香被浓郁的白兰地的味道给遮盖,酒味醇烈,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