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上他的皮肤,掌下一片灼热。
这个状况,像极了oga的发/情期。
秦宴知道,娄明哲的转换剂生了效果。
“贺绥,贺绥,你感觉怎么样?”
贺绥对上他担忧的面容,喘了一口气,“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他是oga最了解这个时候身体会是个什么反应。
秦宴攥紧了手,“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解药。”
手臂被贺绥一把握住,“宴宴,别去。”
秦宴看了一眼内线的手表信息。
手表信息提示他最迟后天,营救的人就会到,让他在此之前务必不要暴露自己。
他若是现在去找兆峰,就是自投罗网,功亏一篑,他不能这么做。
可他如果不这么做,贺绥就得忍……
这种无力感,仿佛是又回到了六年前,他在会馆中被人玩/弄,被欲望一点点蚕食理智的时候。
秦宴靠着床的身子都在颤抖,贺绥看着人面上划过酸涩与心疼。
他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