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辞:“不用去了。”
“为啥不去?!”孟越拍桌,不为兄弟两肋插刀,非君子也,“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孙子还敢往你头上敲——不行,这得打回来,小胡同里套麻袋”
夏辞咳了一声,打断他,“程清应该在住院,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
“”
“哈?住院?”
孟越咋舌半晌,接着咽了口唾沫,“你打的?”
“怎么?”夏辞笑笑,“看着不像?”
夏辞没理会孟越惊讶的表情,抬手指着头上有点泛红的纱布,“我缝针,他住院,这波血赚不亏。”
夏辞这话说的过于云淡风轻,仿佛缝针住院是一件类似于吃饭睡觉不痛不痒的小事。孟越听完这话嘴角抽了抽,脊梁骨莫名有点发凉。
他余光瞟了瞟夏辞眉眼之间的戾气,不由地心想,原本那个一脸书生气的学霸发小哪里去了?
说到底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三年前夏辞一家搬到a市,孟越就没和他见过面,所有的联系基本是通过一部只能双休日打十分钟的手机来维持。
所以孟越对夏辞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那个不问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乖仔身上。
一连串的疑问在孟越的嘴里打了两个转,最后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来,只好换个话茬,“你学校那边怎么说?”
夏辞:“让我卷铺盖走人,今天早上贴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