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辞早上起来莫名其妙的感冒了,病来如山倒,上午两节课他都晕沉沉地趴在桌子上毫无生机。
平时不怎么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要严重很多。
大课间跑操夏辞跟班长请假没去,叶空也以照顾同桌为由,请假在班上待着。
“我去给你接杯热水,”叶空说,“你杯子呢?”
夏辞吸了吸鼻子,从课桌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递给他,“别装太满,会烫手。”
叶空嗯了一声,出门之前还把自己靠在柜子上的吉他摆正了一点,生怕会摔着。
周五校外的琴行会提早关门,所以他中午就得把吉他拿去琴行换琴弦,他不愿寝室来回走,就索性背到教室里来,放了学可以直接出发。
茶水间里实验楼有点距离,好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跑操,没多少人排队。
叶空没走多久,班上后门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脚上踩着一双荧光黄的钉鞋,个头很高,体型也壮。另一个头顶上一抹绿,正是昨晚的绿毛龟。
原来今天是带人上门找茬来的。y。u。x。i。
绿毛龟锤了后门一拳,铁门发出一声闷响,绿毛龟朝空荡荡的教室里喊:“操他妈!叶空那孙子呢?!”
夏辞本来已经睡过去了,突然又被这难听的公鸭嗓吵醒,心情顿时差到极点。
绿毛龟走进来往教室里环视一周,注意力没有放在夏辞身上,反而落在柜子前的吉他上。
“这吉他好像是那孙子的,”绿毛龟回头对同伴说,“今天从食堂出来我看见他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