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辞晃了晃受伤的手臂,以示轻松:“不疼,没什么感觉。”

类似的对话,叶空原来听过。

刚开学,夏辞头上拆线那会儿,他问他疼不疼的时候,纯属是搭话式的关心,心里没有太大波澜。

然而现在,他看见同桌再次受伤,他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难过、有焦虑多重复杂的情绪杂糅在一起,心口堵得慌。

回到教室没多久,老姬满头大汗的小跑进来,带着夏辞去医院打破伤风。

绿毛龟和大高个被送去了大头办公室,正在写万字检讨,黄赫去办公室交资料,把事情经过大致听了个明白。

“绿毛说,是辞哥为了阻止他动吉他,先上的手,”黄赫说,“后来大头调出班上的监控一看,是绿毛先把吉他踹在地上,辞哥才动的手。”

叶空听完没说话,拍了拍保护套上的脚印灰,然后课没上,直接出了教室的门。

下午的课叶空也没来上,打电话也联系不到。

直到傍晚放学吃饭的时候才出现。

晚自习,黄赫从各路情报网上得到第一手消息,早上让辞哥受伤的绿毛龟和大高个,下午被某名叶姓神秘男子送进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打谁都行,就是不准打我媳妇。

其实空哥怕黑是有原因的,以后会写到。

昨天的雷实在太大了,感觉就从我头顶劈下来一样,吓得我瑟瑟发抖不敢开电脑和手机,躲在被子里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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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