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越子去医务室,”夏辞把孟越搀起来,临走之前对叶空说:“好好发挥,等你们的好消息。”

叶空点点头:“早点回来。”

两人出了体育馆,孟越一瘸一拐地颠着,余光瞥见夏辞的神情凝重,于是挑个话题打趣道:“说好不跟一颗老鼠屎计较的呢?”

夏辞侧头看了孟越一眼,如果他早知道绿毛龟会用这种阴招,第一节 比赛的时候他就应该和这颗老鼠屎计较的。

见夏辞没回答,孟越拍了拍他的肩,缓声说:“你还是跟原来一样”

夏辞微愣,没有接话。

“朋友一有什么困难,你就会挡在前面,”孟越说,“小时候跟隔壁二狗打架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因为很久没正常联系,你刚回城南的时候”孟越顿了顿,“我还在担心我们会产生距离,最起码关系不会像以前那样铁,现在看来,嘿嘿,是我想太多了。”

这个问题夏辞也担心过。

距离是一把很利的尖刀,它能轻而易举地把感情分割的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回来。它也能毫无预兆地戳进你空荡的内心,剥出你那漫无边际的孤独感。

最好的朋友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这种失落,想都不敢想。

“你为啥不说话?”孟越在夏辞眼前挥了挥手,“是不是我说的太感人,你无言以对了?”

“感个屁,你想太多,”夏辞打开他的手,“我是被你矫情到了。”

孟越笑笑,“哪里矫情了,我跟你说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