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辞愣了愣,低声问:“要训多久?”
“一个礼拜吧,”叶空打开手机日历,“明天就去a市,再到下一周的礼拜一回来。”
夏辞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嘱咐道:“去了那里也别忘记看笔记。”
“就和我说这个啊?”叶空一手撑着头,半眯着眼看夏辞,压低了声音说:“你同桌马上就要消失一个礼拜,你都不表达一下想念之情?”
“你人不是还没走么,”夏辞笑笑,“而且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难受,”叶空啧了一声,别过头开始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爱呀”
叶空越唱越凄苦,夏辞越听笑得越欢。
不多时,熊帆从前门跑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欣喜,大伙放下手中的事围凑过去,七嘴八舌地问:“老姬怎么说?饭桶还能不能回来了?”
熊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着急,他喘了两口气,酝酿了一会儿,然后把刚才在办公室听到的情况给大家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大头也在语文组办公室,此时办公桌旁边还站了好几个上网学生的家长,都在苦苦哀求着给小孩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论家长怎么求,大头一直没有松口的意思,态度十分坚决,他拍着桌子说:“我们学校很早就有明确的规定,对通宵上网的学生绝不姑息。你们倒好,明知道是不能碰的高压线,还要无视规定去触犯。我如果给你们放松规定,那以后还有人守规则吗?我还能管得住学生吗?”
站在大头的立场上来看,这样处理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在学生的角度来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都希望自己能有一个重回课堂的机会。
规定和人情现实总是存在相对的矛盾。
“老姬拿着请愿书去跟大头谈了,”熊帆说,“具体情况我没敢再听,但毕竟是我们整个班的意愿,大头应该会认真考虑,只要饭桶愿意回来,还是有机会的。”
王卓力提心吊胆了一个早上,都快食欲不振了,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微微松口气,从桌兜里掏出块士力架啃起来,边啃边含糊地祈祷:“饭桶可一定要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