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仍处在疼痛的余韵里,碰到他的东西就害怕地瑟缩着,我蠕动身体退后,又被朝野抓着腰往回拖,正好撞上了他身下的挺直,卡了一个头进去。
我颤抖着声音骂他:“我疼,手脚疼,哪都疼,你太过分了,我不想跟你做。”
朝野就在我耳边,听见我的话顿了一下,突然凶狠无比地沉腰操了进去。
我大叫一声,彻底失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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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大开大合地操弄后穴,双眼通红,不知道他被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失控地咬着我的耳垂,癫狂般质问:“那你想跟谁做?你还跟谁做过。”
我没力气说话,更听不清他的声音。
“跟那个男人吗?他是不是比我会伺候你?”
“你怎么敢跟他住一起,你怎么敢一次次离开我”
“你疼,我就不会疼吗?为什么只有喊疼的人才有资格得到爱”
“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我想杀了你”
他说到最后,动作就越发强暴,床单上遍布血点与白浊,后面已经撕裂了。
我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心下恐惧万分,用尽全力地痛苦哭号着:“朝野,我求你了放过我求求你”
“不可能。”朝野声音喑哑,近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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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低声喃喃地吐出“疯子、变态”几个词。
我从来不知道性爱也可以变得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