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等了很久，别说人影，连只动物都没见过。后来我才知道这片富人区的房子隔得很远，四周层层叠叠的树木都是私人地段，没人进得来。

就算杀人随便找个空地埋了也发现不了。

我只好日复一日地沉默着，经常盯着一个地方数，那里雨落了多少滴，树叶又掉了多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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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初雪就到了。

下雪的时候，我正双腿大开，接受着身上人的入侵。

朝野的动作倒很温柔，还解了脚上的锁，一直做得我昏昏沉沉。

直到高潮的一刻我模糊的意识才清醒了点，侧目就看见了窗外的落雪，我有些恍惚，感觉停止的时间又开始流动。

“我要去窗边。”

我推了推朝野，他低头舔着我的下颚，明显一副快到临界点的样子，哑声说：“星星别闹。”

我又重申了一遍，让他把东西拔出去，结果朝野直接抱起我边走边顶弄，每一下都几乎进到胃里，走到窗前连句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破碎的呻吟流露。

雪不知道下了多久，铺天盖地的白色，树顶叶间全是厚雪，我死死盯着落地窗外，艰难地挤出一句：“下雪了。”

朝野愣了一下，然后把我抵在玻璃上，架起我的腿，进入得更深更重。

房间里暖气充足并不太冷，玻璃上被滚烫的体温捂出一大片雾，我歪头，透过雾看外面的茫茫的世界。

风里面夹着雪，拍打在窗户外，像群洁白无瑕的飞鸟，急匆匆地寻找栖身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