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和受害人朝野是什么关系?”
我愣住,支吾其词:“我,我不知道。”
“根据调查,受害人属持枪单位人员,请问你们当时是否有过剧烈争执?”
他们说的任何一个字我其实都不能理解,只是把小崽子放回沙发上睡觉,低头盯着小崽子沉默,不知不觉就又开始流眼泪。
“或者在争执的过程中,是你开了枪致使受害人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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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了朝野对吗?
我浑身发起抖,瞪大眼睛看向警察:“没有,我没有,我不想杀他”
警察失笑道:“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愚蠢,不停地摇头重复着几句话,说到警察都有些不耐烦,我突然一个激灵。
“保险箱”我转身上了楼,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在书桌的夹层里找到了那个保险箱。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合照和一枚戒指。
我记得这枚戒指,之前常常会想如果当初答应了朝野,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我握着戒指又哭又笑,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把文件的事情忘到脑后。
我冲回警察面前,嗑得上下都是伤,举着戒指说:“不会的,朝野不会死的,他跟我求过婚,我现在答应了,你们让他回来”
警察一头雾水,安抚两句就借口告辞了。
我站在原地发愣,远远听见他们说:“算了,这事往后压压,他精神可能有问题,等朝先生醒了再说吧。”
我默默地给左手无名指戴上戒指,觉得很奇怪也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