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这两个字眼真的有安抚到小崽子,渐渐地就安静下来,反倒是自己越哄越难过,低声重复了许久:“妈妈在这,不哭,妈妈在的”
这些天里我难以言喻的崩溃和无形逼迫下的接受,所有的一切都被遍布角落的摄像头尽数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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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崽子就发了高烧。
我整个人懵了,眼看他的呼吸越发短促无力,抱着小崽子的手不停地抖。
小崽子紧闭双眼,额头上都是细汗,似乎再迟一点就要休克过去。
我急得团团转,唯一想到的办法只有朝野。
最后出门的那刻我还头晕目眩的,艰难地走了好远,才逐渐看到人和马路。
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愣愣地想要退缩,直到被小崽子的哭声闹醒,又没了其他心思,
不敢再犹豫,打了辆出租车,刚坐上就差点被异味熏吐,颠三倒四的才说清楚要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瞥了眼我怀里哭闹的小崽子,闲聊道:“这你孩子吗?”
我卡了半天壳:“嗯。”
“看不出来这么年轻有孩子了,也就二十岁?”司机玩笑道。
我低着头,把自己躲进角落里。
“照顾孩子很累吧,看你也不怎么干活的样子,比我家女儿还白净。”
小崽子越哭越虚弱,我紧绷着身体,不回答也不敢抬头。
这些声音对我来说都陌生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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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人也很多很嘈杂,我迷茫地站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