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承受不住了都不挣扎,木讷地重复着几个字:“慢一点”
直到天黑,这场性爱也没能平息下来,床单上汗液精斑混合。
宋应星跪趴着,咬了半天枕头,在呜咽中一遍遍地喊朝野的名字。
下身涨得厉害,在临界点来回的颠簸,忽然间小腹一阵痉挛,宋应星的呻吟声随之升高了好几个调。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涌出来。
他并没有射精,而是被操到了尿失禁,在间断射尿的过程中也到达了高潮。
朝野意味不明地垂下眼,低头去吻宋应星的脖子。
宋应星还没反应过来尿失禁的事实,双眼无焦距地看着虚空一样的黑暗。
然后听见朝野说:“宝宝尿床了。”
宋应星懵了一下,低头看见床单一滩污秽的尿渍,羞得脸色红白交错,整个人都快崩溃,攥着朝野的手指又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朝野看他这个样子,无奈地停下来哄,把人抱进浴室里洗干净才肯停歇。
宋应星觉得朝野有些反常,隐约知道他不高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就乖乖地任朝野泄欲。
整整一天朝野都在做爱,变成了发情期的野兽,咬得他遍体鳞伤。
宋应星既不躲也不挣扎,锁链像是摆设,或者只是徒增情趣的玩意,手脚在晃荡中被镣铐磨出了水泡。
性爱到最后已经算得上是惩罚,宋应星晕过几次,对快感全然麻木,丝毫力气也没有了。
朝野圈着他,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轻声说了一句话:“你永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