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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贺熹以为,今晚回来,俞宁会告诉他防盗门密码,看来是他太自以为是了,怎么会有主人愿意把家里的密码告诉一个闯入者。

他们虽然住在了同一屋檐下,几天过去了,却因为时间关系,没有任何交流,连见面都只有贺熹晚上下班回来,俞宁给他开门的那会儿。

宋青赫和俞宁说要查贺熹的病史,却不知道该从哪儿查起,问贺延,那就是纯粹的找削。

去医院,如今被各种压力压跨的人多了,就特别注重心理健康,整个市开心理咨询的机构,大大小小,正规的不正规的海了去了,要想找出贺熹治疗的那家,那就是海里捞针,鸡蛋里挑骨头,没可能!

才两天而已,俩人就彻底放弃了查找贺熹病史这事儿。

还能怎么办?

再过一两个月人都显怀了,总不能这样一直拖下去吧?

那就只能赌一回,直接和贺熹本人谈了。

滴答!滴答!

明明家里挂的是没有时针走动的电子时间表,照理说不应该听见指针走动的滴答声。

可俞宁躺在沙发,直勾勾的看着那时间表,总觉着听见了时针走动的滴答声,这让他烦躁至极。

今晚他是打算和贺熹谈谈,谁知道这都快十二点半了,还不见人回来。

其实在二十分钟前,贺熹就回到小区的保安口,但是被换了班的保安给拦下了。

“诶、站住!你干嘛的?”

“我住里面,c栋f18,房主是俞宁,俞先生。”他站在保安亭的窗边,轻声的跟保安解释。

保安一看他连看都不敢看自己,在看他的穿着,立刻把他归纳为不良分子。

“没听说过俞先生跟谁住一起,我在这上班三年了,是不是区里的住户,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