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一点也不值。”他攥着手里的叉子,努力克制着汹涌的情绪。
他的声音太小,贺延没有听清楚,拿着拧了水的打底衫出来,用钟点房的衣架挂好,晾去了窗外。
“你刚才说什么?”他走到张谨的身边坐下,扒拉了几下短短的发碴,贱起大片水雾。
张谨眼眶有些发红,没让贺延看见他说“你也尝尝这个蛋糕,很好吃。”
张谨说完挖了一大块奶油含进嘴里,把吃剩一半的蛋糕盖好放在地上,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对嘴送了上去。
这种的喂食方式来得猝不及防,他有些慌张的张开嘴巴,很快平静下来接受张谨的这种暧昧的喂食方式。
奶油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融化,从喂食变成了热吻,张谨过分的热情,让这个吻变得难舍难分。
俩人也从唇舌的纠缠,变成了身体的纠缠。
这次在张谨的挑逗和积极迎合下,贺延再没忍住,他失火了。
他压着张谨做了一个多小时,这股欲火才勉强熄灭。
俩人翻云覆雨后,都气喘吁吁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时间除了厚重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别的。
缓过来之后,张谨翻了个身背对着贺延,闭上眼睛的眼角却渗出了眼泪。
贺延侧头看了一眼张谨浑浊的腿根,起身去窗外收了自己那件打底衫,去了浴室。
没过多久,他那着湿热的打底衫出来,把张谨的腿根擦得干干净净。
给张谨盖好被子,他把弄脏的打底衫又洗了一遍,晾好后,关了灯回到床上躺着。
他们在一张床上睡了两个多月,中间始终隔着一道横沟,谁也没有主动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