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本就是冲着钱来的,本以为以宋青赫的身份至少能捞到百八十万,没想到却只有十万。
与理想的数额落差太大,梁母立刻火冒三丈,也顾不了宋青赫能不能惹。
“十万?我们的钱一大半都拿去开店了,现在店没了,还罚了好几万。我们当初在买房首付加上一年的供房,用了七十多万,你们仗势欺人赶我们出市的时候卖的急,只拿回五十多万。现在我们没房没车,我也没工作,再过两个月你弟弟要出国留学,需要一大笔钱。你们用十万就想打发我?”
梁母尖锐的嗓音听起来,让梁希觉得厌烦。
“行,你要算,那我就跟你认真算算。你们离婚后各自组建家庭,对患有中度健忘症的爷爷,以及未成年的我和姐姐,不闻不问,既没有赡养老人,也没有抚养未成年子女。姐姐患病后,你们更是拒绝救治,姐姐的医疗费近百万,全是我一人承担。你现在还有什么脸跟我谈钱?十万看不上是吗?那就算了。”梁希一伸手将包拿了回去。
对于梁希证据确凿的指责,梁母顿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希把钱拿回去。
梁希原本想,如果梁母收了这十万就痛快离开的话,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可梁母偏要找不痛快,梁希也不愿再多讲一份情面。
“钱我们是一分也不会给你了,劝你还是别动什么歪心思,干脆利落的离开市,从哪来回哪去。”
梁母怎么甘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哼,想都别想,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也不怕跟你们斗个鱼死网破。”她愤恨的瞪着梁希。
这时坐在一旁的宋青赫发了条信息,两分钟后,包间进来一个穿正装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宋少。”男人打了声招呼。
宋青赫点了点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