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烟别无选择。
已经有些站不稳的oga拽着人走进洗手间里的临时隔间。
这种隔间可以阻塞信息素的溢出,一般用来给易感期和发i情期突至的alpha和oga应急。
只能容纳一人的隔间十分窄小,祁烟和江倦胸膛紧贴,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祁烟用最后一丝理智拉上门,搂着江倦的脖子贴了上去。
“祁”江倦的话被祁烟的嘴唇堵住,甜馨的橙花味铺天盖地地笼罩住他,江倦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绝不是一个临时标记可以解决的。
半晌后,祁烟脱开嘴唇,漂亮的桃花眼半敛着,缓慢喘息着,一字一顿地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江倦愣了愣,俯身贴上人耳廓,
“没关系,不负责也可以。”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细水过流沙的磨砂质感。
祁烟有点腿软,还没往下掉就被人搂紧了后腰。
虽然来不及思考,但祁烟在这一瞬间,恍惚地想起了什么。
江倦的嘴唇很快覆了上来,打断了祁烟片刻的走神。
和祁烟刚刚毫无章法地索求相比,江倦很有耐心,舌尖一点点勾勒缠绵,带着安抚和无限的缱绻意味。
熟稔得好像排练过一万遍。
祁烟的意识逐渐在强制发情下变得朦胧不清。
最后眼前定格的画面是江倦的眼瞳,深不见底,像一弯落到水底的月,在波光中逐渐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