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烟托着腮,偏头看向他,“没见过我抽烟?”
江倦又点点头。
“偶尔抽。”祁烟熟稔地把烟头摁灭,玩笑道,“名字里都带个烟,不会抽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吧?”
江倦看着他,“祁总,昨天”
“标记的事?”祁烟眯起眼。
江倦:“我”
“可以洗掉的,”祁烟打断他,“明白吗?”
江倦望着人漂亮却深不见底的眼瞳,终是没有说出下半句。
祁烟拢了拢浴袍的领子,“去睡吧,不早了。”
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还不走的话就有点不礼貌了。
毕竟他俩只是炮友,没有同床过夜的必要。
江倦自然也懂这道理。
“那祁总也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晚安。”
祁烟把江倦送走之后,独自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新点的烟簌簌地落下些灰末,祁烟这才发现烟早已燃尽。
他抬手捏了下眉心,轻轻叹了口气。
这晚祁烟做了一宿噩梦。
梦里不断响起刺耳的刮擦声,失重感、玻璃飞溅、沉闷的撞击声一切都历历在目,清晰无比。
“小烟,你要替我照顾好他们。”
祁烟被电话铃声惊醒,坐起来之后扶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