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挺软的。”祁烟扯了张纸巾擦嘴,没什么好气地问,“你又怎么了?”
温锦言欲哭无泪,“哥,我真的只是来给你送给甜点。”
“没干坏事?”
“真没。”
干坏事的可不是我。温锦言腹诽。
祁烟打量了他几眼,“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嗯”温锦言看着他哥的脸色,斟酌了一下措辞,“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嗯——你和江倦,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祁烟笑了下,“我们只是签了一个协议而已。”
真的吗?我不信。
“但是他”温锦言欲言又止。
“他还小,有点想法很正常。”祁烟说“等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别总把我当小孩。”温锦言嘀嘀咕咕。
祁烟抬手拍拍温锦言的头,哄小狗似的,“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小孩。”
“我认真的。”温锦言正色说,“你别老成天那么累了。我和妈都会心疼的。”
祁烟一怔,叹气,“我又梦到那天了。”
在他们家里,“那天”指代的只会是八年前的那场车祸。
曾经有两年的时间,祁烟因为那场事故夜夜难以入眠。到现在祁烟都还要定期去做心理咨询。
温锦言毫不犹豫地抱住了祁烟。
“哥,”温锦言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