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后遗症极其严重,轻则过敏,重则死亡。
而且就算拥有了oga的腺体,基因序列也不会改变,本质还是beta,只是会有少量信息素的分泌,但生理其他方面都和beta无异。
alpha和oga在人口中占的比例较少,即使近代科学家一直在努力证明三种性别的身体素质并无巨大差异,alpha仅仅是在体能方面占有优势,并没有在智商上领先,而beta和oga通过后天的训练也可以拥有和alpha相同的体魄。可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人们还是对“稀有”性别有着无限的向往。
改造成oga的手术目的一般都与声色交易有关,很多非/法消费者都会青睐于oga,但oga数量极少,所以在诱导分化手术刚刚出现、还未被规范的几个年头,青少年失踪案频频发生,大多数失踪的孩子都被诱导分化成“假性”oga,被贩卖给个人或是声色场所。
因为是非/法手术,祁烟并不能查到相关信息。
祁烟只能从莫语唯一的亲戚入手,总算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莫语的舅舅江少臣是个嗜酒如命的赌徒。江家一直经营着矿业,到上一辈就因为经营不善而衰落了。江少臣这个败家子还欠了堆烂账。江霖君是学画画的,没什么名气,只能靠在画室工作勉强维生,再加上弟弟高额的债务,家里一直都很紧张,还是靠莫盛桦和林皖玉的接济才勉强还上欠款。
不过江少臣在一年前因为过度饮酒,突发脑溢血去世了,祁烟也不能确定莫语做手术的事情会不会和江少臣有关。
“这些照片发布出去的后果您应该很清楚吧?只要您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就会把相机和电脑上的备份全都删除,您不用担心在任何平台看见它们。”莫语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祁烟缓慢地盯住莫语的眼睛。
莫语毫不回避祁烟审视的眼神,缓慢地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祁总,您应该没有住过二十平的廉租房吧?”
“我的童年就是在廉租房里度过的,没有厕所,没有浴室,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无数的酒瓶。江霖君住在画室,我和江少臣睡那张一米宽的单人床。从小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讨债的人砸门的声音和江少臣带回来的女人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