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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任禹开口。

葛逍尧揉了揉圆圆的脑袋,小心翼翼问道:“你在睡觉?”

任禹起床气间接性发作,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尤为严重。

这时候一旦有人扰了他的清梦,通常情况下都会很惨。

葛逍尧当年就因为喜欢打扰任禹睡觉,经常被按在地上揍。

“没有。”

葛逍尧舒了一口气,“那你咋了?跟吃地雷了一样。”

任禹让葛逍尧进屋,回想起今天的事语气更冷了:“碰见了一个傻逼。”

“谁?”

“傻逼。”

葛逍尧咂咂嘴,“我问他叫什么。”

“不知道。”

葛逍尧从桌子上拿了个桃子啃着,内心无限感慨,能把任禹惹毛的人,不简单,这人一定很不要脸。

任禹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情节不严重的我依然不犯人的脾性,几乎很少会发脾气,说白了就是懒得管。

所以能让任禹生气的,基本上都比较难缠。

“他咋你了?”

任禹把右小腿伸过去,淤青因为涂了红花油散发出诡异的紫红色。

“这么严重!?”葛逍尧皱眉,“他打的?”

任禹摇头,给他讲了讲事情的大概。

“纹身那个估计是个混混儿,找到了也没用。”再加上那人被打的也挺惨,他绕路回去的时候他还躺在原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