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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谭烬进门,酒吧里只有调酒台里一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他听到开门声抬头:“任禹?”

任禹点头,环视一周,发现酒吧里面也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色。粉衫男人五官很深邃,鼻梁高挺,瞳色是深棕色。

任禹警惕起来。

这样一家酒吧一个月五千?会不会是骗子?

“有调酒经验吗?”粉衫男人问。

“有。”他去年暑假时做过一阵调酒师,学了不少东西,后来因为开学没了时间就辞退去齐老板餐厅打工。

“be argarita会吗?”

“会。”

粉衫男人让任禹进到吧台里,“露一手?”

任禹很久没有调过酒,有一点不熟练,粉衫男尝了一小口,点点头:“味道可以,就是还是要熟练度,调酒是一种艺术,要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美感。”

说完给任禹拿来一个u盘,“这里面有其他一些调酒教程,你先看看,等晚上人多了我再给你做示范。”

任禹看了看狭小破旧的酒吧,甚至有点怀疑会不会有人来。

“对了,我叫程韶音,你可以叫我音哥。”他递来两份合同,“这是一年的合约,如果人少的话你可以提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