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很不耐烦,这几天本来就没睡好,心情很糟糕,好不容易准备休息会儿,又被打扰醒。
环视了一周,谭烬戳了戳他。
“我扔的。”
任禹看着他笑得贱兮兮的脸,有点怀疑。
谭烬凑到耳旁轻声说:“我在抛绣球呢,被砸到的人要娶我。”
说完伸手伸向任禹后颈,将他的脸转向自己这边,露出了小虎牙式微笑:“哥,娶吗?”
任禹神色不乱地看着他。
考试前谭烬把刘海剪了剪,眉眼没了遮挡显得更加清明。
“挑衅呢?”任禹伸出手握住他仍放在自己后颈的爪子握住暗自使劲,然后伸手掐住他另一条胳膊。
谭烬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调戏呢。”
任禹周围的气场一点点冷下来,谭烬搭在他后颈的手开始被任禹握的充血,另一条胳膊被掐的位置也浮现出红印。
周围的人都悄悄散开去各做各的事了。
彭石海刚到班,就被章程拉着向外跑去,他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半的面包,见状好奇问道:“怎么了?”
“神仙较量,凡人离远点免得误伤。”章程心有余悸道。
谭烬全程没有反抗。
任禹见他没有动静,也没了兴致,准备撒手,却看到面前的人眼角泛了红,语气里带着委屈:“哥,疼。”
任禹手上瞬间松懈了所有力气。
松开手后,谭烬的手回血,很快恢复原状,只是胳膊上红了一大块,甚至有些发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