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那个老板叫一个惨哟,一条腿都被打折了,脸上全是乌青,店也被砸了。”王大爷说的起兴,眉飞色舞,仿佛看到了现场画面一般,“听说打人那几个小孩,有一个还是出国留学过的洋学生呢,这才回来不久就跟着白象街那些个人学坏了。”
“这白象街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一弄,谁还敢往那边去啊,还有那餐馆老板也是可怜哟,惹着谁不行,非要惹白象街的那些小混混们。”
任绪没有发表看法,对这件事他也不了解,只好说:“万一是人家餐馆老板先惹着那几个人了呢,这凡事没有证据不能下定论。”
“哎呀就白象街那边的混混,闹事还要理由?我看就是看人家不爽或者吃饭不想给钱。”王大爷摆摆手,提到白象街混混满脸的嫌弃。
任禹觉得还真有可能是齐老板先惹了白象街这群人。
暂且不说白象街那群人平时做事只敢在自家街区逞威风,就凭齐老板这人缺斤少两成习惯,喜欢敲诈对他们那一片儿不熟的人,克扣员工工资并且各种耍赖的习性,被打被砸店闹事都会是早晚的事。
梅苏婷洗好了水果端过来,王大爷拿了个苹果啃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街坊邻居的家长里短,任禹坐了会儿就借写作业的理由回屋了。
坐书桌前任禹抬头刚好看到随手放架子上的小狮子挂件,想到了前几天有个人专门下单要了这个,看了看时间才刚过六点半,便拿着它出门寄快递。
朝凤街最北边有一家快递站,他步行走到那,填快递单时发现对方也是聊溪市的,只是位居城北,而朝凤街在城南。
寄完快递,天色有些微暗,已经有几盏路灯亮起,任禹走到街上,旁边路人匆匆走过,任禹余光里瞥见一个头缠绷带的男生沿着路边低头走过。
是之前在医院和白象街遇见的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