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吃了口蛋糕,绵软的奶油混着面包,还有些冰凉,应该是刚从冰箱拿出来不久。
“你不吃吗?”任禹问谭烬。
谭烬勾唇一笑:“当饭吃。”说罢他将蛋糕上任禹的q版小人拿下来。
小人里面是面包,外面是巧克力,谭烬拿起来舔了舔。
“真甜。”
任禹顿时眼神乱瞟。
结果又看到了蛋糕旁的东西。
快吃完蛋糕时,任禹装作无意的样子问道:“谭烬,你怕疼吗?”
“怎么了?”谭烬抬头,看到任禹有些红润木天蓼的脸庞,又看到任禹所看之物,猜到了任禹所想,“怕,非常怕疼。”
完全忘记谭烬之前经常打架的任禹陷入了沉思。
“所以啊,哥,你要罩我啊。”谭烬这次“罩”字咬字格外清晰星愿。
任禹觉得心跳已经超速了。
面前的人俯下身来,蛋糕带着巧克力的甜腻气息渐渐交融。
屋内映着红色的光,窗外月亮羞涩地躲到云里。
任禹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俗气而又文艺的话。
夜,还很漫长。
………
……
…
第二天醒来任禹扒了整个柜子,找出来一件假两件高领毛衣。
他扶着酸胀的腰起身,脸色黑黑的。
“要不我给你请个假?”谭烬上前去给任禹揉腰。
任禹闷哼一声:“请个屁,一请所有人都要知道了。”
昨晚是爽了,也是真他娘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