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很愉快的滔滔不绝地讲着话。特别是易涞,纯粹的话痨。
“小沈是不是经常参加征文比赛啊。”易母问道。
“啊,还好吧,初中经常参加,到了高一下册就没什么兴趣了。”沈柯说。
都是假的,他对写作的乐趣堪比某人对游戏的乐趣。
“易过你看看沈哥,你那作文都写的什么玩意儿?高一的作文直接让你写成了一年级的水平!”易涞白了易过一眼。
“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不怕给胳膊肘拐断啊?”易过不满了。
“切。”
强行给沈柯装了两大碗米饭后,沈柯实在吃不下了。
“小沈就吃这么点?”易母还想给他盛饭。
“妈!”易涞赶紧阻止了她,“你干嘛啊?”
易母这才停了手。
“给我再盛碗。”易过敲了敲易涞的头。
“自己没长手?”
沈柯顿了顿:“妹妹,那个……”
易涞:“沈哥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易过失宠,只好去他妈那里投怀送抱:“妈,给我再盛一碗。”
得到是只有一句相同的话:“自己没长手?”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易过默默把沈柯分类在了仇人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