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三下两下脱下易过被冰水浸湿的外套:“他刚才落水……简单来说就是在冰水里面泡了一圈。”
药师立马跑过来摸他头。
烫到烧手。
“大冬天连同衣服一起在冰水里面泡了,”药师说,“刚才是跑过来的吧?又是落水又是吹凉风的,等我给他量个体温。”
过了这么久,体温不能求别发烧,只能求别发高烧。
体温量下来,高得吓人。
竭尽四十一摄氏度,这怕脑子都要被烧糊涂了……
大事儿没有,除了发了个高烧,的确也没什么问题。
刚才几个人大惊小怪,沈柯甚至就快在人家店里大哭一场了。
“你们去附近服装店买件衣服吧,”药师见三个少年站在那里像几根青桩似的,无奈道,“他穿着湿漉漉的一身也不可能退烧啊……”
沈柯突然回过神来: “哦哦哦。”
没等那俩二货跟着他一起出门,沈柯就飞快跑了出去,花了不到五分钟就提着一袋衣服回来。
“神速……”陈潇没忍住竖了个大拇指。
速度快,效率低。
沈柯买的这些衣服就没一件能看的,土到极致,坚持走广场舞大爷风格。
药师看起来倒挺喜欢:“不错,看衣服的眼光可以啊。”
陈潇:“……”
林宽:“……”
沈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给易过清理了一下湿漉漉的身子,把那件新买的老大爷最爱——格子衬衫给他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