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痛快。痛苦中糅杂着酸麻满足的强烈欢愉,快感中夹杂着灼热撩拨的撕裂痛感。
痛苦和快乐,两种极端情感相碰撞摩擦出的灿烂烟火,果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人间万事也不过如此良辰美景。
“队长……”纪平尧把平日里惯用来拿枪的右手贴在袁州脸侧,覆有粗粝厚茧的拇指揉着紧绷的唇线上,一下又一下温柔深情的抚弄。
抛开这人平日里凌厉的强悍气场,只是看着指下柔软的唇形,完全可以说的上精致。漂亮流畅的轮廓线条,唇珠的突出呈现心型,即使紧抿时依旧好看的让人想要用力亲吻。
“唔……”袁州被带走厚茧的手指勾的生痛,本能的想用力咬下去,可抬头对上那双深情缠绵的眼睛,只能别过头含糊不清的忿忿道,“别玩了……”
纪平尧忍着欲望,就是凭着袁州此时此刻心虚的纵容,一而再再而三的作着平日里有贼心没贼胆的猥亵。
没错,不是亲昵,只能用猥亵来形容。因为平日里总是很肃穆的队座正别着头,一万个别扭。他既不赞许这种调戏意味的玩弄,也厌恶别人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挟制他。
可那又怎么样呢,呼吸灼热潮湿,只能让两人在微妙的距离变得更加暧昧。
“啊……”
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做出了最直白的反应,后穴容纳粗长的茎体时紧缩的厉害,又快速作出反应慢慢放松。
只是骑乘的体位进的未免太深,袁州猝不及防,仰头低声呻吟出声,他偏过头,恨恨不平的咬上纪平尧的嘴唇。
纪平尧从善如流的与之深吻,唇舌湿靡交缠,连挺拔鼻梁都染上一层薄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