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队长。”纪平尧微皱着眉心小声呼痛,扬着嘴角强忍着让队长大人泄愤,只是黑亮的眼睛低垂着,睫毛却抖个不停。
偏袁州是最吃这一套的,觉得自己这么做未免有点娘,瘸着腿后退了几步后指了指宿舍门口,有些心虚的说道,“快熄灯了,回去吧。”
被半推半就的做了一次,袁州连续一周操劳开会下,浑身本就酸痛的骨头架彻底散了个底。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去,去浴室处理时疼的又直抽气。
自己真的太纵容了,已经潜移默化下把人惯成不考虑后果,想要就敢去做的性子。对他而言虽然在承受范围内,可万一呢,万一以后容这么个脾气做出什么出格事,能怪谁?
袁州揉着腰把自己撑到床上,后穴处每次做完都不会太舒服,纪平尧是只刚开了荤的狼狗崽子,做起来蛮狠又强势,偏你打他骂他还一副委屈模样,偶尔还能挤出两滴眼泪来卖乖。
我这是欠了你什么……袁州痛苦的闭上眼,暗道自己真的不能这么惯下去了,溺爱永远是毁掉一个人最快最有效的方法,纪平尧是他从数百人里亲自挑选的,是队长也是前辈,责任之大有时甚至高于父母。
因为这是个会要了性命的地方,所以要求更高更远,肩膀上背负的除了自己,更多的是战友责任。
你来到这么一个团体,注定不能任性。袁州开始隐隐觉得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开始就选择沉沦,起码该挣扎一下的……
起码,该拒绝的时候,别在那么犹豫。
行动组的例会是在师部召开,因为年关将至,不同军区相互交流学习的机会全部集中。袁州作为特战小组分队队长,肩上责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