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你嗑破皮我都心疼。”
纪平尧抹了把眼泪,因为不知道袁州伤的如何,只能凑过去搂住对方脖颈,对着有些苍白的嘴唇用力一吻。
唇分时他看着那双温润纯粹的眼睛,在心里默默的想,你不明白,我有多看重这段从天而降的感情,你也不明白,你对于我来说有多珍贵。
“我明白的……”袁州微笑着,却想起那天纪平尧冲动之下那句我喜欢你。他闭上眼睛,克制而又懂得分寸,“但我比你清醒。”
“……”
在明显不过的拒绝,不用挑明于两人之间的对白。纪平尧咬紧牙关,眼泪滴落在浅色的病号服上,晕开一片纹路。
第二次的吻并不满足于短暂的相贴,纪平尧含糊不清的说着话,却用力撬开袁州的齿关,卷起柔软湿滑的舌尖缠绵轻吮。
“你,根本就不明白……”
“唔……”袁州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顺从着小朋友的胡闹已经成了他潜移默化的习惯。他弓起上半身,轻轻抱在纪平实的腰部,主动回应那份燃烧的欲望。
明白不明白能有多重要呢。
袁州侧躺在被榻间,也幸好军区总医院的经费够足,床板结实经得住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