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纪平尧现在住的小区离上班的医院只隔了两条街,今日他心里实在烦的厉害,走着走着,一股烧烤小龙虾的味道从街那头的饭店飘出来。
起初纪平尧也没多想,直到眼前普通车辆过后,接二连三的警车停在路边上,最后面甚至还有一辆军用路虎。
在抬头,身穿特警制度的一群人围在饭店门口熙熙攘攘的说闹着,领头的那位恰好正是今日案发现场的秦队。
纪平尧呆愣在原地,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从兜里掏出口罩戴上,生怕袁州从饭店走出来认出自己。
心虚和愧疚,是这五年来每一次想起袁州的条件反射。大队长那天说的话就像闷头棍一样打醒自己,别去纠缠袁州,离得越远,两人越能保持平静。
就这么想着,纪平尧绕路躲到对面那条街上,刚舒了口气,没走两步,临面便撞上一人正扶在树下呕吐着。
袁州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把最外层松枝绿的迷彩服脱下后披在身上。以前当狙击枪的时候,韩老教官让他护着点眼睛,不许喝酒和抽烟,后来升衔了当队长才知道要去做人情,到了酒桌上菜可以不吃,酒必须一杯接着一杯灌。
那管什么特种大队,还是特警支队,有男人的地方酒就得往死了喝。
袁州虽然不喜欢,但没办法拒绝,反正明天后天都休假,今儿受点罪也没事。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