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真不是个东西!纪平尧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个耳光清醒一下,再去看自己胯下,已经硬的鼓起来帐篷。
“哎……小纪呢。”
梁医生听见外面动静,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套上新手套和白大褂后径直走出了休息室。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裸着上半身带伤的武警和一个看起来又沮丧又慌张的警察。
不过大场面见过了,梁医生轻咳了下嗓子,过来重新检查袁州胸口处的刀伤。
“刚才那个医生说绷带用完了去拿新的,跑的连人影都不见了……”陶宁忍不住抱怨着,偏越紧张话越多,贫起来没完没了,“不会是新来的吧,还不会处理伤口?”
“人家本科军医大毕业,后来从军一年立了二等功后负伤退役,回家直接硕博连读,不比你光会傻站着强。”梁医生喝了纪平尧带过来的豆浆,难免要给小师弟说两句好话。
不过绷带放满了抽屉二层,这傻小子带了眼镜反倒瞎了不成?
“没事,刚才那位医生已经简单的用擦片消过毒了,上过局麻后直接缝针就行。”
袁州还穿着武警支队的长裤和短靴,用一惯沉稳干练的语气讲话时足够唬人。纵然梁医生孩子都有两个了,还是难免心头一荡,架不住这男人强势又态度温柔平和。
好吧,梁医生扯了扯嘴角,手法熟练的拔出针管抽药,还不忘补上一句,“还以为你们这些当兵的军官不稀罕打麻药呢,不就缝个伤口嘛。”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