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能说因为你在钓鱼执法,于是我道:“因为我是昭部长的人。”
我不知道昭瑶和巫商的恶劣关系,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巫参默认的结果,但我很清楚,情报和武装如果私下串联,巫参的位置也就做到头了。毕竟巫参和他弟弟的关系很塑料。
巫商搔了搔头,一派天真无辜:“所以呢?”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结果这烂人,毫不在意我是武装部的人,表情可可爱爱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如果真的引起了老大的忌惮,那把阿昭弄死也无所谓啊!反正他是个不会提防背后的傻瓜,蠢到那个程度,死了也是活该。”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瞳孔地震,简直想拽着巫商的脑袋把他捶进桌子里。听听,听听,这妈的他说得是人话?昭瑶从前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么恨他??我以后把巫商的人称从“他”改成“它”,诸位没意见吧?
下午我回特别行动组打卡的时候,见到在训练场大汗淋漓的昭瑶,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这孩子清澈得像是溪水一样,黄泉里的污泥可以的话还是少沾染一些吧。
骂的就是你,巫商!你阴间到了我都找不到活人的形容词来骂你!
但我第二天去上班时,这个不当人的领导就给我分派了活计。
“这是什么?”我打量着手中的小玻璃瓶,它只有五六毫升容量的大小,被密封得很严实,里面是透明的水质液体,在太阳下呈现出微微的蓝色。
巫商倚在实木宽背椅上,表情懒懒散散:“Ω型性别分化剂。”
我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