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刚才隐秘而躁动的气氛一扫而空。
“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吧。真的,我还是那句话,除非真的走投无路,别用这个,它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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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站在巫商的办公室里,对他进行任务汇报。
巫商以手支颐,姿势很慵懒,声音很温柔:“能告诉我,您在确认目标人物后,没有把他带到玉京春进行拷问的原因么?”
没错,我们玉京春,作为一个无恶不作的黑恶势力,潜伏——寻找证据——一网打尽,这是光明的自卫队才会做的事,我们只要确定目标确实有问题,然后直接把人带回来撬开嘴就行了。
按理说,在昨晚阿詹自爆时,我就该把人带回来了。但那不是被傅白雪拦下来了么——当然,当着巫商的面,我可不能把锅推给傅白雪,否则这个护短又小心眼的家伙不一定怎么恼我。
我说:“因为阿詹这个人很奇怪。他不像是受利益驱动做这些事的,我觉得单纯的拷问,可能会错过一些信息。”
到了玉京春以后,我渐渐发现,自己无往而不利的优秀洞察力,没有以前管用了。
无论是巫商,还是傅白雪,他们都是很难看透的人。巫商姑且不论,傅白雪是真的令我迷茫,他就像个bug一样,我几乎无法用自己的逻辑去推测他的行为。
原以为这个任务很简单,可阿詹竟然也也矛盾到我想不通、看不透。
注册会计师的待遇很好,哪怕在战后的如今,也足够支撑他体面地生活。他不追求物质享乐,不抽,不嫖,不赌,父母没有身患绝症,没有巨额欠款,唯一的爱好就是搞乐队。
自身是个beta,没有超能力,也并不向往a/o的世界。
性格虽然强势,但很爱音乐,也很负责,赚了钱后会开心地请朋友吃饭,是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他甚至没有什么反侦察和防范意识。我们的刻意接近几乎没做遮掩,可他却半点没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