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
又到乐队排练的日子,我抱着三角琴一边练习,一边心不在焉地偷瞄傅白雪。
傅白雪不是“好人”,而阿詹才是“好人”么?
可阿詹脾气很差,经常骂队友,喝酒后的酒品也不好,会故意和人挑衅打架。上完厕所以后经常不洗手,还会借队友的签名t恤穿然后不还……
相反,傅白雪简直完美。
如果阿詹那种才是好人,那老实说,我有点幻灭。
那晚对性别的讨论没了后续,大家都该怎么过怎么过,仿佛失忆了一般。巫商对我的拖沓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他笑眯眯道:“没事没事宁先生,慢一点也没事,毕竟是条大鱼嘛。”
“比起那劳什子性别转化剂,我现在对宁先生更感兴趣些。”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双手合十,非常可爱地做出“拜托了”的动作:“因为很期待宁先生到时候的选择——一定要表现得精彩一点哦。”
这人在把我当猴戏看。好令人生厌的爱好。
我厌恶地看他一眼,走了。
终于,在一个月后,眼瞧着我们已经彻底打入乐队内部,成为一起吃串打游戏听乐队的“朋友”时,阿诚出事了。
“今天的排练,阿诚怎么没来?”
阿詹满脸写着烦躁,他抓了抓头发,问我们。这人在乐队里是个暴躁老哥,会超凶地骂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