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八区这个地方的人有猫病,他们真的格外爱吃。
昭瑶似乎被我做的俄国菜深深刺激到了,这次点了一大桌食物——啊这个说起来,是叫“满汉全席”吧——大有一副“鱼唇的北方佬,可怜见的没在不毛之地吃过好东西吧,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美食“的感觉。
我犹疑地指了指面前的糯米饭:“这是饭后甜点还是主食?为什么米饭上面要盖着肉?肉里面还有夹着红豆沙?这个到底是甜的还是咸的?”1
“……”昭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很难解释的通的样子,最后默默闭嘴了,只简单粗暴地给我夹了块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口我,彳亍口巴。
昭瑶似乎带我下饭馆上瘾了,虽然我们的吃喝住宿都在总部,但基地的食堂仅仅招待部长的包间。他这几天就是带我去的这些地方。
就这么连续吃了一段时间,在我们基本把整个八区的知名菜系都吃了个遍后,他惊诧地发现我们对中餐的口味都差不多。
“不错嘛你。”他高兴地很,满意地在我的肩膀商猛拍了一记。
说实话,我对这种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如果真的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的话……
为了印证猜测,我对昭瑶说,我现在已经对中餐的做法有所感受,今晚想尝试下厨做中餐,算是对他的感谢与一点微不足道的回报,并问他有没有想点的菜。
他没有为难人,想了想后,他露出略微怀念的表情,报了两道家常菜:“凉拌黄瓜和爆炒牛柳,我忽然很想吃这个。”
当晚,我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昭瑶早早下了班,一脸期待加跃跃欲试地在沙发上看电视,从他来回切换频道的频率和不时调整的坐姿就知道,他已经相当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