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隐秘的、畸形的、复杂的关系维持了很久,一直到男人死。
一直到巫商穿上对方常穿的撒花外褂,挂上了与男人如出一辙的笑脸,做着同样浮夸又轻挑的举止,把自己完全活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巫商仍旧不知道,他们到底算什么。
直到两年后,一个看着就让他心生厌恶的洋娃娃出现,挑开了他一直以来不愿正视的问题。
‘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巫商想起对方亲昵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没有亲吻与调情,仅仅只是依偎在一起打盹的无数个午后。
‘大概……对那个男人来说,我勉强算是他的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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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商此时的表情很难看,说不清是怨是恨。我欣赏着他的精彩表演,同时在心里推测我以前干过什么好事,让他难受成这个样子。
他到底是个oga,希望过去的我没有太丧心病狂。
同时,我愈发坚定自己要捂紧马甲。总觉得如果这事要是让巫商知道,看这架势,他能生吃了我。
刨开这一点,一想到巫商是因为我变成这样,卑劣的快意就忍不住升腾而起,如毒藤般从尾椎一路攀爬而上。
一边唾弃自己竟然这样欺负我的oga,另一方面,我确实从这种想象里,获得了无上快意。
啊啊……想要更多、更多地看到,巫商痛楚的神情。
我故意跟他杠:“叫哥哥就是家人,叫主人就是主仆。可哪里会又是主人,又是家人呢?除非你们什么都不是。”
“当初昭瑶可是毫不犹豫地告诉我,那是他的哥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