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送礼物,不太懂,也很新奇。
本来我刚才是想着,一会儿我们去吃宵夜的时候,在饭桌上玩闹几句,顺势就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反正绝对不是在这里,不是在现在。
看看这满屋子珠光宝气,生生把我攒了几个月工钱的战利品给衬廉价了。
我长吁短叹:“哎,真该挑个良辰吉日……”
昭瑶却笑了。
他也没穷讲究,搞什么消毒之类的那套,直接就把它戴上了,不过只戴了一个,因为昭瑶是单边耳洞。
我假惺惺道:“啊呀,不好意思,忘了你只有一个耳洞了。”
“没事。”不知是没看出我的小心思,还是单纯的看出来了但是没在意——我说过吧,这人因为太纯粹了有时候反而让我猜不清,他捏着另一个耳钉,就想直接扎到耳朵上。
“等等。”我叫住了他。
昭瑶一挑眉:“没事,又不痛。”
“谁担心这个了。”我笑他自作多情,然后从他手里抢过那个翡翠耳钉,“让我来。”
昭瑶吃了一惊,眼中闪着惊疑不定的光:“你刚才不是说没力气了么?”
“现在又有了。”我敷衍道,捏着他薄薄一层的耳垂,一想到就算这里经常因为我充血涨红,心里就莫名痒痒的,指尖的力度也不免狎旎了些。
“喂!”那里又一次染上了红色,也不知是我捏的,还是他羞的。
我眼疾手快地把耳钉扎了进去。
“你就不知道轻点?”
昭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我是知道他的,在对敌时,连断手断脚都面不改色的人,却会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反应——啊。
真令人满足,真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