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种小女孩抱娃娃的睡姿弄得有点窒息,另外就是,我还不太适应身份的转换,男人在床上为了爽什么都干得出来,下了床嘛,e……
我倒也不是不会认,就是觉得别扭,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曾经的死对头。
我推了推他:“你松开一点,好热。”
巫商反而把手臂更地收紧,拖长了声音撒娇,还把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不——要。”
我:“。”
我把他的头往一边推:“要是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巫商不假思索:“我抱着你——我的意思是,我跟你过去啊。”他的表情还有点跃跃欲试,“我可以帮你扶██……”
“打住!够了!我不需要!”要不是顾及他是个oga,我恨不得直接把人按进枕头里捶,“这什么变态发言,oga太缠人可是很不讨人喜欢的。”
结果巫商这烂人理直气壮道:“无所谓,反正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怎么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怜了。我有种奇妙的心虚感。
巫商这个奇男子,总能让人对他的印象在“可怜”“可恶”“可恨”“可爱”中反复横跳。当我把这个感想告诉他时,他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反而非常骄傲道:“那你岂不是收获了四个老婆!你赚翻了耶阿宁!”
我:“……”
我气到把头往被子里一埋,不想理他。
巫商没得到回应,反而不高兴了。他戳了戳我:“阿——宁——”
好烦啊他,话说o的发/情期不是很难挨么,怎么他搞了半夜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我是个a没事很正常,可这家伙是个o啊!
我脑子一团乱,只想找个方法能让他安静下来,好安静理一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然后还真被我想到了一个。
“巫商。”我用“我真的不介意,我一点也不介意,只是想起来了随口一问”的平和语气道,“我还没问过你,你对抑制剂产生抗体的现在,今天之前,你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巫商背上和手臂上的寒毛一下子竖起来了。如果他是只猫的话,这会肯定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