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用责怪的语气问:“都是alpha,怎么你的疤还在啊?”
当时宁红尘只是不在意道:“大概我是疤痕体质吧,反正我是a,随意啦。”
但其实,昭瑶是高兴的。这话听起来有点变态,他从来不敢让宁红尘知道。
他是个地盘意识很强的alpha,对于自己的所有物,他总觉得要留点什么痕迹才好。
有次昭瑶半夜爬起来洗内裤,脸热得不行,满脑子梦中的场景。
梦里他们仍然在刑房,或是猪笼,或是黄金间,宁红尘有时候被吊着,有时候穿着拘束服绑在床上,只是少了那么多鲜血淋漓的东西,反而多了些……多了些别的。
当时他只当宁红尘是朋友,做了这种梦心里愧疚极了,第二天连头都不敢抬,可有道声音总是着了魔似的往他脑子里钻。
‘他是你的。他是你的东西。’
对啊,阿宁的锁骨上,被他亲手烙过一个标记,虽然在阿宁修补身体时被修好了,虽然很快他就受不了刑房的血腥交给手下了,但给这具身体留下记号的第一个人,明明就是他啊——
“阿昭?昭瑶?昭昭?”
啪地一个响指打在他面前,昭瑶回过神,没有淌着血的印记,没有一塌糊涂的内裤,没有叮呤哐啷的锁链,只有一截苍白的腕骨,仍旧被他握在手里。
“……”
“你怎么了?今晚一直恍恍惚惚的。”
昭瑶无意识地舔了下犬齿,他好饿。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