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声:“法早没了。我就是法。”
不是我狂,而是真的。
我和傅白雪刚从战场上下来那会,国内才刚刚平复战火,局势比现在还不如。一半是闲得,一半是看不惯,我们便收留了几个觉醒了能力的人,顺手解决了一些看不惯的事,成立了民间自卫队。后来摊子越铺越大,这两年扩张速度更是极快,已经到了能勉强和燕北的黑道老大玉京春掰腕子的规模了。
所以在燕北这方地界,我说我是法,也没什么错。
刚才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被岔开,我暗自松了口气。
关于傅白雪喜欢我这件事,他没挑明,我也没挑明。说我吊着他也好,说我顾虑多也好,这件事只要一天不捅破,我就能一天天装傻下去。
作者有话说:
预留存稿写到五千多的时候电脑忽然重启,数据全部清空,我整个人都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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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的新生阿宁外冷内热,卷二的阿宁活了更久,外热内冷,希望能写出二者的微妙差别。
卷二的故事发生在卷一开始的九年前,这会儿老白还不是佛爷,没那么超然物外。